Monday, January 19, 2009

开灯

众所周知,现代人似乎家家户户都用着电灯来驱走黑暗,文明的设备为人类带来方便。但如果有一天,这种设备竟然让你和灵魂接触,你是否还会为先进的设备而感到高兴呢?

在我家乡的某家住着一个妇女,大概四十几岁了,丈夫早已过世,但却无子无女。后来,她托人为她买来了一个养子,以便将来老了有个人照顾起居饮食。

养子来到新环境时,刚满6岁,是上学的年龄。当然,妇女安排了一切,让养子和其他的小孩一样,到当地的小学就读。但背后里,却隐藏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养子算得上是一个好孩子,虽然年纪小,但却知道自己寄人篱下,所以对妇女唯命是从,孝顺非常。但那妇女却不为养子的孝心而感到安慰,反而对养子作出了一系列的疯狂举动,终于上演了一幕悲剧。

每天,当养子放学回家时,第一件做的事不是写功课或小息,而是把所有的家务事整理干净,才能吃午餐。一个6岁大的小男孩要每天抹地,洗衣,把家里打扫得一干二净;稍微不干净,就会换来一顿毒打。何谓毒打?就是除了用藤条,有时还会用拖鞋,晒衣架,甚至动用到木条。所以,住在他们隔壁的邻居差不多在每一天都会听到养子的惨哭声和毒打时所发出的啪啪声。有邻居看不过眼,向妇女提出劝告,反而得到妇女的一篇理论:"孩子小的时候就要教,如果不教好,大了还得了?我打我的孩子还由得你们来管?"

养子白天忙着做家务,晚上还要帮妇女做一些零碎工来帮补家用,精神差自然不在话下,功课也根本没时间做。有老师发现他的身体伤痕累累,而邀请妇女到校面谈。妇女却说是养子自己弄伤的,还叫老师不要被养子的花言巧语蒙骗。

就这样,那养子每天过着非人的生活。就在某一天,他突然离世了。听妇女说,养子是病死的;但周围的人都认为他是被妇女虐死的。当年的警方也没查清楚就草草结案,让妇女把养子的遗体给葬了。

后来,怪事就发生了。

养子生前是睡在杂物房里的小床上。杂物房里的四面都是墙壁,密不透风;就算大白天也是黑漆漆的。据说自从他死后,每当妇女想在杂物房里拿物品时,就在开灯的那一刻,总是会看见养子瘦小的背影出现在他生前的睡床上。众所周知,我们在开灯的那一刻,灯源会在闪烁两三下后才完全亮起。而妇女就是在灯源闪烁的那一刻看见了养子的背影,但在灯光完全亮时却没任何踪迹!

起初,妇女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但养子几乎在她每一次的开灯时都会出现,而且每一次见到的姿态都不同,似乎正在慢慢地转身,想面向妇女。

在心亏的作用下,妇女把那张床褥扔了,以为一了百了;谁知,在她扔掉床褥的那个晚上,当她习惯性地在半夜惊醒时,竟然看到含泪的养子,就~坐~在~她~的~肚~子~上~瞪~着~她~~

这件事是妇女患病离世前对某个邻居说的。在她临死前还迷迷糊糊地说养子来拖她走了!

妇女死后,那间屋子一直丢空着。据说是因为每次经过时,你会看见屋内的窗户位置,妇女正拖着养子的手,正微笑着对你招手~~~

(听了这个故事,我认为那个养子其实舍不得离开收养他的妇女。虽然每天都要忍受毒打的滋味,但在他心中,妇女就好像他的再生妈妈一样,让他曾经有过一个家。或许,妇女亏欠养子太多了,在死后也依然要带着他,直到养子看上其他的父母为止。如果是你,你敢住进去吗?)

Friday, January 02, 2009

异地情缘

在我国有十三个州属,除了沙巴和砂劳越之外,其它的十一个州属都紧紧相邻。在你的恋爱史中,是否有过和其它州属的人相爱呢?如果有的话,你们也走到了谈婚论嫁的一天,你们有如何解决双方一起的落地生根之处呢?

如果和一个外地的人相恋,只要是陆地上的交通工具能到达的话,我想大致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将来要回婆家或娘家也只不过是几个钟头的车程,不至于太过舟车劳动。但如果是必须要搭飞机才能回到婆家或娘家的话,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显示无奈的脸色。虽然在上空的时间比搭陆地交通工具来得快,但相比之下,它的费用也较吃力。

我看见许许多多和本地异州人共结连理的情侣们,尤其是东马连西马的,在结婚后就连回家的次数都少了。有些嫌交通费用昂贵,只能一年回家看看家人一次;有些则嫌大包小包的行李是上飞机的一大碍事,而宁愿选择不回家。结果,有父母说自己嫁走了儿子女儿,临老没依靠。

我相信除非是当事人和家人的关系不融洽,否则应该没有人会不想回家和家人团聚。尤其是过时过节,自己一个人在外地,就算怀里抱着妻儿,内心也应该会想念着家里的两老吧?

我们无法避免自己去爱上一个异地情人,毕竟缘分到了,躲也躲不了。但如果你真的爱上一个异乡人,而你又和家人血浓于水的话,是否应该趁早和对方说清楚你的想法呢?千万别因一时的陶醉而盲目了自己的理性,胡乱地答应对方要你远离故乡的要求。我总是觉得情侣之间应该没有任何命令和服从,所有事情都可以以正面的方式去商量。若只是单方面一直在下令,而单方面一直在听命,那么还算是什么情侣关系?那只不过是一个暴君对愚臣的方式罢了。

身边出现了有这样的情侣,我当然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只是为又一对可怜的父母叹一口气。

特别把这篇文章送给独在异乡陪佳人的你。